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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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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雅猶豫了, 因為今晚與懿貴妃小產的那晚太像了,

要是康熙又再一次選擇懿貴妃,自己回去的時候且不是很狼狽?

她思慮再三, 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不管如何,她總得面對的, 要是真是如十幾年前的結局, 那她也能早一些抽身,也來得及。

鈕祜祿皇後也尊重戈雅的選擇, 自己回了坤寧宮。

懿貴妃看著眼前的兩人, 暗恨不已, 為何自己都這般了?表哥還是要與這個賤人黏在一起?

康熙對懿貴妃淡淡道:“說吧,到底是什麽事?”

懿貴妃望著床頂:“既然表哥毫無誠意, 臣妾不想說。”

康熙見她如此,就牽起戈雅的手, 生氣道:“既然如此, 你就好好休息吧。”

見康熙走得那麽幹脆,懿貴妃忙急道:“臣妾究竟是因何怒急攻心,表哥您不明白嗎?”

說著她就死死地盯著康熙與戈雅相交的手。

康熙轉身順著她視線看去頓時明白了,但他明白,表妹的早已不能侍寢,他專不專寵戈雅,對她又有何影響?不過他還是好言勸道:“表妹,你好好待在宮中, 你貴妃應有的待遇一樣不會少, 佟家是朕的母族, 朕也一樣會器重兩位舅舅。”

懿貴妃笑道:“貴妃?”

想當初自己進宮時還信心滿滿地以為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表哥的皇後, 沒想到如今表哥覺得一個貴妃就是善待了自己了?

她自嘲笑道:“既然表哥如今只愛熙貴妃一人, 那當初為何要將臣妾接進宮來?”

康熙奇怪道:“當初你是怎麽進宮的,你自個不知道嗎?”

懿貴妃一噎,當初康熙十二年,她為了能挽回表哥的心,她順應了太皇太後提前進宮,

現在太皇太後已去,她不僅皇後都沒當成,連表哥的心都留不住。

難道真的是破壞進宮時機,所以她才不能登上皇後之位的嗎?

這她無從得知,但她心中有一個不得不問的問題。

“那表哥,您到底有沒有愛過臣妾?”

康熙聞言下意識看向戈雅。

戈雅也好奇,康熙對懿貴妃那麽好,究竟有沒有動心過呢?

面對兩個女人的目光,康熙沈默半晌道:“朕以前對自己心儀的女子都會憐惜幾分,而你是朕的表妹,便就對了幾分旁人沒有的親情。”

戈雅聽的一楞,康熙怎麽學她的說辭?

懿貴妃不敢置信道:“親情?您是說您對臣妾一直都是親情?”

她越想越覺得可笑,低低笑出聲來。

康熙看到懿貴妃這副失神落魄的模樣,莫名想起自己當初聽戈雅說,那麽多年將他當親人時的心情。

可他還機會讓他與戈雅重新開始,但他卻不能再喜歡上表妹了。

想到這裏,頓時心有不忍,自己也的確是對不住表妹。因為就算表妹康熙十二年那年不進宮,但按照原本與佟家的計劃,最遲在康熙十五年,他也一樣會接表妹進宮。

他想了許久道:“如果表妹想再尋得一位如意郎君,朕會安排你出宮改嫁。”

當初皇阿瑪將靜妃送回蒙古再嫁,那麽他也可以效仿皇阿瑪,有他與佟家護著,表妹改嫁後,她也會過得很好。

康熙此言一出,瞬間將懿貴妃最後的防線擊垮,她崩潰道:“原來您只是想冷落我,現在直接為了熙貴妃將我趕出宮去了嗎?”

說到末尾,她惡狠狠地看向戈雅。

戈雅被懿貴妃臉上兇狠的表情給嚇到了。

但有時候她就在想,自己要求康熙與她一世一雙人,對這些嬪妃會不會過分了?

但這是她原則啊,她不可能為了任何人放棄這個原則的,

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跟康熙談感情。

要不,她就讓康熙放棄吧,兩人跟親人一樣相處也沒什麽不好的。

康熙感覺到身後的戈雅瑟縮了一下,便回頭看了一眼,便看到戈雅的面上流露出糾結的神情,就知道她不忍心,一把將戈雅拉在身後,擋住了懿貴妃兇狠目光,道:“是朕對不住你,也是朕主動專寵於熙貴妃,這一切與熙貴妃無關,你要怪也怪朕。”

懿貴妃冷笑一聲:“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臣妾怎麽敢怪您?”

康熙:“如果你想,朕自會給你安置妥當,朕給你兩條路,一是還留在宮中繼續當這個貴妃,也沒人能欺負到你去,二是,讓你出宮嫁人,無論你選擇那一條路,朕都會盡力補償你。“

這也就是因為她是自己的表妹,其他嬪妃他可不有任何歉意,畢竟這天下的人都是他的奴才,怎麽處置奴才,都是天經地義之事。

懿貴妃眼淚簌簌往下落:“臣妾不要,這兩條路我都不要,表哥,臣妾求您了,求您表哥能回到從前。”

在康熙身後的戈雅探出半只眼看著懿貴妃癡魔的模樣,又擡頭看了眼康熙臉上的表情。

或許懿貴妃這樣真的能引起康熙的憐惜呢?如果真如此,是康熙破壞掉自己的承諾,她也不用有負罪感了。

康熙卻斬釘截鐵道:“不行,恕朕不能應承你。”

懿貴妃真的徹底崩潰了,看著康熙身後的戈雅大罵道:“熙貴妃,都是你這個狐貍精,勾引得表哥如此昏庸,你還我那個英明神武的表哥。”

康熙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自己只有戈雅一人以後,反而政事上更加專註了,怎麽就變得昏庸了?難道皇帝就一定要後宮佳麗三千,那才叫一個好皇帝嗎?

他的名聲是靠他的政績、靠自己本事說事,而不是看他的後宮,便怒道:“夠了,朕好聲相勸,你卻還是如此胡鬧。”

懿貴妃聲嘶力竭喊了聲表哥,隨後又吐了一大口血,血淌了下來瞬間染紅了她胸前的衣襟。

康熙與戈雅兩人再次驚呆了,康熙上前將她扶起來,戈雅則是叫了太醫來。

太醫來了,懿貴妃卻不肯瞧,她蒼白著臉對康熙道:“表哥,臣妾錯了,對不起,臣妾不再胡鬧了,但您能今晚留下了陪陪臣妾嗎?”

戈雅的心提了起來,來了,康熙又要拋棄了她了嗎?

康熙看著懿貴妃滿嘴的血,無奈道:“你先看病,旁的一會再說。”

懿貴妃聞言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她知道表哥是不肯的,哪怕自己成這樣了,表哥都不肯。明明以前的時候,自己受傷,表哥都會心疼自己的。

而康熙趁機讓太醫前來診脈。

太醫來瞧了,說要是懿貴妃的要是還如此易怒,不僅會動不動就吐血,下紅之癥也只會越來越嚴重。

“那又如何?死了更好,死了也就稱了皇上的意了。”懿貴妃已經心灰意冷不把將的命當回事了。

戈雅難以理解,懿貴妃這是什麽心態,自己的命比男人重要嗎?她將懿貴妃代入到自己身上,就算她真心實意愛過康熙,但永遠都會將自己生命放在首位,不可能會為了個男人這樣要死要活的。

畢竟你自己都不自愛了,怎麽會能讓別人愛你呢?

果然康熙氣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卻如此糟踐自己身子,此乃不忠不孝,你既然如此執著,那朕今後便不會理會你這等不忠不孝之人。”

說著就帶著戈雅拂袖而去。

懿貴妃這下是真的急了,又是吐了一口血。

戈雅回頭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怎麽又吐血了?

路上戈雅猶豫道:“皇上,懿貴妃剛才都吐血了,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別回頭,懿貴妃病入膏肓了,康熙懷念起懿貴妃好,就將此事賴在自己身上。

康熙的腳步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他看出來了,表妹估計是又想故技重施,想用自己的身子威脅他。

他自小就受鰲拜等人脅迫,這一生最討厭人威脅他,又怎麽會屈服?

回到永壽宮。

戈雅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道:“皇上,要不還是算了吧,咱們以前那樣過一輩子也挺好的,你也不用那麽為難了。”

其實本身皇帝獨寵她一人,就不太可能,她也從來也沒奢望過。

這要是懿貴妃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她不想日後康熙恢覆了海王的性子後,回頭想起今日這段會怪起自己來。

康熙見戈雅一副要退縮的模樣,當即氣道:“三年了,三年朕的身邊只有你一人,咱們也過了三年夫妻般的生活,難道你一點都不曾對朕有一點動心?”

“我...”戈雅不知該怎麽回答,眼框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康熙面露痛苦道:“戈雅,你究竟是有心還是沒心?旁的人你可憐,那麽朕呢?你就不可憐了嗎?”

戈雅頓時潸然淚下。

她也不想啊,誰叫兩人之間只有太多東西要顧忌,就比如說今日,你能叫她怎麽辦?

康熙見戈雅哭了,心裏卻慌了,連將她抱入懷裏,認慫道:“好了,別哭了,朕也不是有意兇你的。”

聽到康熙安慰,戈雅反而嚎啕大哭了起來。

康熙這下真慌了:“好好好,你不愛朕也沒關系,朕以後都不問你了。”

他也明知道,自己的承諾太匪夷所思,換作以前的他,他也不相信自己會為一女子守身如玉,更何況是戈雅呢。

慢慢地,在康熙的安慰下戈雅停止了哭聲,康熙替戈雅抹幹了眼淚,她才委屈道:“其實臣妾是怕懿貴妃出事了,您會怪臣妾,但臣妾最怕到時候皇上您會增厭臣妾,那樣還不如維持之前親人的感情。”

提起親人,康熙就來氣:“這是朕的選擇,要怪也只會怪朕自己,只是雅兒,朕也不求你能徹底相信朕,但你以後能不能別那麽輕易的就放棄朕?”

戈雅聞言心裏一顫,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就沒真的投入過這段感情中,所以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選擇了退縮。

她前世不是這樣的性子的,她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畏畏縮縮了?說到底,她生活在清朝了那麽多年,自己也被默默同化了不少。

其實愛上康熙又如何?他不愛自己了,自己也同樣能不愛康熙,只要對自己感情收付自如,那麽她永遠都還是主動勝利的一方。

戈雅將頭埋在康熙胸膛道:“好,玄燁,那以後有什麽困難,臣妾都會與您共同面對。”

康熙聽出戈雅話中的意思心中狂喜:“你終於肯真的接納朕了?”

戈雅笑著點點頭。

兩人濃情蜜意了良久,戈雅又擡頭道:“只是懿貴妃那邊情況似乎不太妙,玄燁,您還是先去看看吧。”

康熙猶豫了半晌,才緩緩道:“好,但咱們一道去。”

不過去之前,康熙先招了太醫來詢問懿貴妃的身子情況,而太醫還是老一套的說法。

戈雅想了想道:“皇上,要不,您自己先去勸勸懿貴妃吧。”

康熙剛想質問,戈雅就解釋道:“懿貴妃的心結還是在於您,如果咱們又一起出現,懿貴妃必定會以為臣妾是在向她耀武揚威,病情反而會加重,而且最重要的是,臣妾相信您。”

說到末尾戈雅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

康熙心底湧起一陣歡喜,這種喜悅真是無法言喻,有種撥開烏雲見月明的感覺。

他開心地想要抱著戈雅親吻一番。

戈雅連忙擋住,眼中露出一抹壞笑:“事情辦妥了,再親。”用手指點著自己的唇道:“這就算是...獎勵。”

戈雅笑得一臉得意模樣,直到康熙到了景仁宮還浮現他腦海中。

到了門口,康熙這才收起嘴邊的笑意。

懿貴妃聽聞康熙回頭來瞧自己,早已喜出望外,一瞧見門口那抹明黃色的身影,便歡喜喚了聲:“表哥。”

她就知道表哥不會顧及她的,適才肯定是因為熙貴妃在場。

現在表哥眼裏只有熙貴妃也沒關系,有了這個發作起來看起來很嚴重的病,她不愁表哥不來看她。

想到這裏,她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自從知道表哥的愛情是可以獨有一人的,她對表哥的愛就更加執著了。

她現在已不再追求什麽皇後之位了,她只要表哥有朝一日也跟對待熙貴妃一樣對待自己。

康熙讓人搬來張椅子,坐在懿貴妃床前。

懿貴妃很是奇怪,怎麽表哥不坐她床邊了。

她正要起來,就聽康熙就道:“不必起來,好好躺下休息。”

懿貴妃內心竊喜,果然表哥還是關心自己的。

懿貴妃重新躺回去,康熙就道:“太醫說了,你這病看起來嚴重,但只要你不再動氣,再將養些時日,便無大礙了。”

懿貴妃身子一僵,既然表哥知道了,那她以後怎麽用這個理由請表哥來?

她應了聲是,又問:“表哥今晚是要回乾清宮嗎?”

如果是話,她可以趁著熙貴妃不在,將表哥留下來。

康熙搖頭:“朕看完你一會就回永壽宮了。”

懿貴妃的心臟一緊,不死心問:“表哥,您就這麽喜歡熙貴妃嗎?”

康熙點頭:“朕這一輩子,除了江山以外,戈雅是朕這輩子最熱切的珍寶。”

懿貴妃心頭一痛,幾乎要暈過去:“那為何表哥不能再多加臣妾一個,臣妾得了一方子,調理了幾個月,下紅之癥已漸好。”

康熙搖頭,他又不是因為表妹不能侍寢專寵於一人,他嘆息一聲繼續語重心長道:“表妹,朕希望你日後不要再拿自己身子來開玩笑了。”

懿貴妃冷笑道:“你既然都那麽愛熙貴妃了,還理臣妾那麽多幹嘛?”

見懿貴妃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康熙當即就冷了臉:“朕在與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應當聽進腦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來頂撞朕,也別再拿自己的身子威脅朕,這一二次,朕念你是佟家人,是朕的表妹,可以理解縱容你,但你想用繼續你身子健康來左右朕的決定,這朕絕不會姑息的。”

“你也知道朕最討厭有人威脅朕。”

懿貴妃嚇得身子一抖,她想起表哥對待鰲拜等人時的狠厲,別說她,如果佟家也企圖用表哥對孝康章皇後的愧疚左右表哥,定也不會收下留情的吧?

康熙就知道表妹這人,從小就吃硬不吃軟,所以剛才戈雅讓他一人前來,他順勢答應,目的就是為了“勸服”表妹能從此聽話,但他也是真心為表妹著想的人。

“要是你在宮中過得不開心,病好後朕就安排你出宮。”

懿貴妃一個勁兒搖頭道:“不,臣妾不出,臣妾死也要在宮裏。”她要她的名字一輩子都與表哥相關。

康熙深吸一口道:“隨便你吧,但想要留在宮中,那就好好養病,一旦你身子再養不好,朕就默認你不適合在宮中,隨後就將你送宮。”

懿貴妃不敢相信,表哥竟用出宮這事來威脅她。

但康熙這人就是如此,對於那種敢威脅自己的人,他便可以不顧以往的情面。

康熙回到永壽宮的時候已是十點多了,看到屋內燈火通明,便眼神一柔,便踏步進大門。

人剛一進到裏屋,便迎面奔來一個纖細的身影。 “玄燁。”

康熙習慣性伸出手去接,果然接個滿懷。

戈雅想只樹懶一樣,掛在康熙身上笑嘻嘻道:“怎麽那麽快就回了?”

康熙笑道:“想著你,就早些回來了。”說著抱著戈雅往裏頭走。

坐下後,康熙沒好氣提醒道:“朕已“勸”好了懿貴妃安心養病。”

戈雅拉長聲音地哦了一聲,也不接茬。

康熙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忘記什麽了?”

戈雅道:“哎呀,沒忘。”說著就吻了下去,含含糊糊:“獎勵都給你,臣妾整個人都給你。”

於是,今晚換作戈雅主動?

她手不斷地解著兩人的衣服,當兩人不著衣物時,戈雅在康熙耳邊吐氣如蘭道:“這回輪到臣妾在上面。”

康熙還沒反應過來戈雅就坐了下來。

...

年底就是烏那希準備遠嫁蒙古的日子了。

康熙將博爾濟吉特慶親王最小的貝子賜給烏那希作為駙馬,兩人成婚後,將北上前往愛輝。

烏那希的公主府就在那裏。

那可是比寧古塔還要北的地區,但要前往條件如此險峻的地區,卻是烏那希要求的。

戈雅得知以後,險些沒暈過去,她與康熙嬌養長大的公主,居然要到這種地方去。

這兩年,康熙也是沒少勸烏那希,雖然她遠嫁蒙古,但公主府也可以建在南蒙古最南的邊界,這樣也能常常回京城。

可烏那希卻堅持說要駐守北邊,為大清抵抗沙俄,守住國門。

烏那希是康熙一手撫養長大的,可以說,他怎麽教太子與胤禛的,他就怎麽教烏那希。

他也自是知道自己女兒的本事與抱負,更明白烏那希的孝心。

現在那邊西北,準噶爾對大清蠢蠢欲動,這邊東北虎視眈眈的沙俄就開始對大清趁火打劫,烏那希也是想為他分憂。

對此,他也只忍痛同意將公主府建在愛輝那邊。

此外將她隨行的府兵的規矩提到親王的規格,還有將愛輝的將軍、督統衙門的管轄都交給烏那希,以及下旨守在邊界的士兵將軍也通通得聽烏那希調令。

這所擁有的權利,簡直與實權的藩王沒什麽區別了。

……

這半年內,戈雅一直都忙裏忙外地為烏那希準備一些便捷的生活用品,還有收集一些農作物的苗芽,特別是土豆,這個是重中之重,這能在土方種活。

那日後烏那希要行軍打仗,便就是將士們的主要口糧了。

還有這些年戈雅吩咐董家在洋十三行賺的錢,十幾年下來一共有三十萬多白銀子,也分了一半給烏那希作為嫁妝,剩下一半繼續拿來錢生錢。

至於胤禛與胤祜,還不著急,先給烏那希,在戈雅心裏此時誰都沒有女兒重要。

康熙二十八年年底。

在烏那希出發科爾沁前,康熙下旨將烏那希封為熙明固倫長公主,且由太子和胤禛送嫁。

五阿哥胤禛送嫁也就罷了,但由一國諸君送嫁,這等待遇簡直是前所未有。

但這都是太子向康熙主動請纓的。

烏那希出嫁當日,康熙與鈕鈷祿皇後和戈雅站在平臺上。

身穿一身明黃色緞繡彩雲金龍紋女夾龍袍的烏那希正在對戈雅三人行跪拜大禮。

這一身龍袍也是康熙賜給烏那希恩典之一。

能穿這樣一身的女子,通常都是,皇帝,太後,皇後,太子以及太子妃。

烏那希現在被冊封為固倫長公主,也是嫡公主,雖然康熙賜下這等殊榮是有些越禮,但也沒到達到讓群臣討伐不合規矩的地步。

況且眾人都明白長公主此次遠嫁的蒙古的目的是為何,那樣嚴寒的地方,光想想都受不了,長公主卻主動前往。

正因這樣,眾人心裏愈發的佩服端熙明固倫長公主,也不虧是皇上親手撫養,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作者有話說:

烏那希出嫁啦,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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